2006年8月25日 星期五

安樂死合法化的爭議

  第一次接觸到安樂死議題是高一參加新生盃辯論比賽,後來陸陸續續有打了一



些練習賽。當初最主要支持正方的論點當然是解決痛苦,而反方則是提出現狀已經



有些解決方案例如安寧緩和醫療等等來質疑正方的解決力。沒想到這一次大學菁英



盃,可能有些學校覺得曾經打過很容易上手,因此這一個老題目又再度被選為複賽



的辯題。重新檢視安樂死,有一些更深層的體認。





  相較於高中生的比賽,顯然大學生在捍衛生命權的立論上,不管是渲染力還是



解讀法律條文的能力上都很精彩。這一部份的爭議在於現狀下針對癌末病患的安寧



病房,屬於不主動積極治療,算不算對生命權的一種讓步?拔掉呼吸器真的如某些



醫生所言,只是回復到正常的死亡歷程,還是一種變相的加速死亡?





  安樂死真的是給極度痛苦的病患另一種解脫的選擇?在心裡學還有哲學邏輯討



論上都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。心裡學家分析,當面臨極度痛苦的時候,人往往是不



理性的,在痛苦的時候很想死,稍微不痛苦的時候卻又覺得生命很美好,還有心裡



學家說病人喊著想死只是在希望在痛苦的時候能獲得別人的關心。到底要選在什麼



時候讓病人選擇要執行安樂死可能是在實務上很有困難的掙扎。



  

  安樂死可以成為國家醫療上解決病人痛苦的手段嗎?很多貧窮的流浪漢,三餐



不繼、露宿街頭,每天都面臨挨餓的痛苦,這時候我們該做得是盡可能提供他們食



物,還是乾脆把他們殺掉算了,永遠不會再體驗飢餓?國家應致力於解決人民痛苦



的來源?還是根除承受痛苦的載體?





  我們都沒有面臨死亡的經驗我們怎麼知道死得當下不痛苦?醫學上的絕症讓我



們承受生理上的折磨,但當面臨死亡之後不知道要到哪裡的這種未知、徬徨所產生



的心理壓力,所帶來的痛苦會不會比生理上的痛苦更難讓人承受?當病人願意接受



安樂死,嗎啡一滴滴的加量時,病人一旦覺得他更害怕面臨死亡,他沒有阻止的機



會,只能含恨離開這個世界。而我們永遠都不知道我們是否反而讓病人更痛苦?





  安樂死絕對不是以慈悲之心為出發點,想要為病人解決痛苦如此簡單的動機即



可合法化的!





  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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